她在性高潮時習慣性身體後仰同時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地去摸索(或藏在床下或藏在被裏的)冰錐(酒精、情慾和殺機)她從male gaze的獵物到操控遊戲(通過和男人睡覺鑽進他們內心汲取寫作靈感完事就大可棄如敝履)的身份轉換只取決於她是“被迫”還是“自願”地受人品鑑一名蔑视女性、自我优越感浓厚、凭警探身份荫蔽杀人也不被追究的男性總是心(身)口不一既不承認自己貪戀fuck of the century又受她引誘聽她的不惜讓自己原有的生活分崩離析(猜忌戰友查案情緒失控暴怒、瘋狂槍殺舊愛人—那姐姐真好啊倒下一瞬間還在顫巍巍說“我愛你”)無論主觀與否他被刻畫成這樣無疑證明對這類男人的嘲笑和諷刺是要旨之一(將之奉為圭臬的男性觀眾們怎麼就對此視為不見呢…)情慾戲很有力從制服和反制服的博弈到完全主導